只是在车上,还真没有药给她配。
想着,姜宓又拿了本《号脉详解》看了起来。
巫家昱瞅了眼坐在走廊的小窗前,认真看书的女子:“姜医生,十点多了,睡吧,明天再看。火车上我们要待七八天呢,没有个好体魄可不行。”
姜宓道了声谢,收了书,上床躺下,不一会儿就咳了起来,一声接一声,越咳越严重。
小陈翻身从对面跳下去,忙倒了水,来回倒腾着冲凉了些,给她递上去。
姜宓喝了两口,伸手道:“针、银针!”
巫家昱坐起,就着手电的光,打开小桌上的医药箱,拿出银针递给小陈。
两针下去,止了咳,姜宓轻吁了口气,重新躺下。
日子就在看书、吃药、针灸中一晃而过,到了下车时,左右车厢都空了,他们是最后一站。
姜宓穿着大氅、围着围巾,背着药箱跟在王师长身后一下车,先打了个冷战,唔,太冷了!
风刮过来,脸颊生疼,耳朵瞬间冻木了。
巫家昱由小陈和另一位警卫员小李先一步抬下了车,见此,笑了声,将自己的帽子递了过来:“先戴着,等回到团里领顶新的再还我。”
姜宓推拒不过,忙将自己的围巾抽下来,递给他。
巫家昱看了一眼,围上,护住了自己的双耳。
几人在站台前等了两分钟,便有五名战士驾着狗拉的爬犁赶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