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行衍关上门,伸手扶住他的胳膊往里走道:“什么时候来的?”
“一个小时前,”王同志笑眯眯道,“来了就往你外公书房门口一跪,说是做错了事,来领罚了。”
这是知道有人在调查她“流产”事件,知道瞒不住了。
“外公怎么说?”
“雕他的小鹰呢,”王同志又笑,“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不是咱家的人了,冻病了陈家那边又该有话说了。这不,看着跪足了半小时,我就给你爸打了个电话,把他叫来了。”
“外公都知道了。”
王同志哼了声:“都说外甥像舅,小宓不只跟你小舅长得像,那脾气更是像了个十成十,行事光明磊落,行的是煌煌正道。”
评价这么高!
“那外公怎么不认她?”姜行衍脱口叫道。
“老爷子什么时候说不认了?”王同志气得吹胡子瞪眼,一群自作聪明的家伙。
“外公除了第一次认亲让她来了一趟,后来逢年过节不都捎信让她忙自己的,不必过来吗?”姜行衍委屈又诧异。
“那是跟你小舅叫劲呢!”五个儿子,剩下这么一个,就因为当年几句口角,那小子连夜奔赴战场,一走都快三十年了,隐姓埋名,不认亲爹,老爷子气都要气死了。
见了小宓,好嘛,真像!
那股冲劲,那股不服输的倔脾气,还有在医学上的天赋,看着真是让人又爱又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