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舒念也没想到孟扶桑会使出这般手段来,难道她也被人魂穿了,不是原来那个孟扶桑了?
“扶桑,为何要插手浮空司的事?苏暮人在哪里?”多余一句话都没有,孟遥临直接开问。
孟扶桑眨巴了两下大眼睛,笑着道:“大将军不开心是为这件事儿呀?哎呀,苏暮是被冤枉的。”
孟扶桑撒娇的语气让乔舒念和孟遥临两人都无所适从,她又道:“苏暮被抓之前就病着一直没好,在浮空司关了几天,病得很重了,我和苏暮同僚好几年,看他可怜,就去和张监司求了情,反正一直没有证据证明是苏暮炸的浮空司,张监司也怕他病重死在牢里,就让我带出来养病,现在我给他找了个好地方养着呢。”
孟扶桑表现得对苏暮很是关心和担心,丝毫不怕孟遥临会不会发怒,她已经打算背水一战了。苏暮若是能为她所用,用他来对付乔舒念,这就是她的计划。
苏暮病重这样的假话孟遥临和乔舒念都心知肚明,当初苏暮生病只不过是乔舒念差人下了点药,让他多腹泻了几次而已,不会到病重到要命的时候。孟遥临的想法也一样,苏暮关在浮空司,从未有人说他病重的事情,怎么偏偏住在深宅里不出门的孟扶桑却认为他病重了呢?
孟遥临的眼底蕴出一丝杀气,给门口的守卫一个眼色,守卫上来就将剑锋架在了孟扶桑的脖子上。这时,孟扶桑真的有些慌了,表哥不至于这点事就杀她吧?
“表……表哥?”她不敢动一丝一毫,哪怕毫厘的动弹剑锋都会割破她细嫩的皮肉。
“我再问你一遍,苏暮人呢?”孟遥临很冷静,这个女人处处拨弄是非,从前在浮空司时没有一件事儿让他省心过,现在还想插手浮空司办案,贿赂浮空司监司,何其胆大?他对她早就厌恶至极,他不介意给她点血的教训。
“他……他,他只是在养病,等身体好了后会回去浮空司配合调查的。”孟扶桑紧张到舌头打结,但已然不供述苏暮的下落。
只是她的话音一落,脖子一侧传来冰凉的疼痛感,她自己也听到了剑锋切开皮肉的声音,而她自己却连惊叫一声都不敢,只颤抖着默默忍受。
乔舒念虽然痛恨孟扶桑破坏了她的大计,但对孟遥临在家中对孟扶桑动刑却不是很高兴,孟遥临此刻正在气头上,她也无法阻止他,只坐在一边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