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桶:“你疯了吧,那马怎么穿鞋子?”
“对,怎么穿。”凌霄看着马蹄,“我知道了,你们两个去找十来个钉子和四块铁片过来,我有用。”
“凭什么?”吴桶愤怒起身,“我不去。”
凌霄凉凉地扫一眼:“我先死,你后死。”
尤樊拉吴桶:“找。”
二人离开后,凌霄继续看那匹流眼泪的马,看到它马蹄钉子那化脓,凌霄当即决定给它上药。
凌霄摸了摸头,说:“我给你割指甲,上点人的消脓药,应该会好的。”
作为一个马夫,凌霄唯一的利刃只有镰刀,给马简单上了药,他继续去看别的马。
那些,正是踩到钉子还顽强活着的马。
很快吴桶和尤樊回来了。
“下着雨我们才弄到的,你可仔细着点用。”
凌霄没有说话,拿着钉子对比马蹄,“你们有没有短一点的钉子?”
“还要短?”吴桶气得要死,指着凌霄大骂:“好你凌霄,还指挥上瘾了是吧?叫我们一会儿往东,一会儿往西,你到底要干什么?”
尤樊看着凌霄:“多长的钉子?”
凌霄指了指马蹄,“比它厚指甲短。”
“行。”尤樊又拉着吴桶离开。
只是这一次,天黑了也没有回来。凌霄也不着急,闲于时间,他在铁片上打孔。
四块铁片打完,尤樊和吴桶来了,二人脸上均是挂彩,凌霄也没问,拿了钉子对比一下,“钉子刚刚好。去给我找块石头或者小锤子过来。”
“凌霄!你不要太过分了。”吴桶几乎怒吼:“我和尤樊为了找钉子撞上马头挨了一顿揍,你还一再刁难我……”
“不用了。”凌霄捡起地上一块石头,“这块刚好。”然后在一匹健康马耳边耳语什么,马居然躺下了。
吴桶那个火气太大,又无处发泄,气得一脚踢过去,直接踢到石头端起来的墙壁,痛得撕牙咧嘴。
尤樊小声道:“再吵把人引过来,你比凌霄先死。”
吴桶:“……”
他为什么和这个做兄弟?为什么听那个要死的男人话?该死的,他们欺负人。
吴桶心里骂够了,一抬头看到尤樊直勾勾甚至眼神发着光看哪里,顺视线看过去,他心咯噔一下,惊呼:“凌霄,你找死,敢给马钉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