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蔼的一番话,轻轻松松地将自己的责任摘得干干净净。
“而且,骆总,您也知道,昨天夜里,徐子欣那边顺藤摸瓜,把远哥那院子里的人,基本全都给清空了。”
骆新的心中的怒意更甚了,眼底忽然生出一丝杀气。
“既然她徐子欣想要坏我好事,不让我做这个天海市市长,那我就顺水推舟,也送他一份大礼。”
骆新将目光转向一旁放在右手边的手机,嘴角浮现出一抹冷笑,尔后压低声音说道:
“远哥东边的那个院子里,不是还有从前那个铜矿老板开的场子吗,他不会也被徐子欣端了吧,那未免也太过无能了吧?”
郭蔼微微蹙眉,靠近骆新,小声回答道:
“那倒没有,毕竟他没有远哥明面儿上那么猖狂,不过基本上没有骆总您的授意,他们与央首山村民之间的交易,都不敢轻举妄动。”
骆新还算满意地轻轻点了点头,紧接着身体往后仰,脖子靠着椅背,缓缓闭上了眼睛,显得有些疲惫。
“不过我听说,铜矿老板家的那位女儿,曾经找何洛希……做过心理辅导。”
听见“何洛希”这个名字,骆新一下子睁开了眼睛,饶有兴致的看着眼前的郭蔼,神色未明。
“那就有意思了。”
骆新轻笑着,摆了摆手,示意郭蔼出去,好让他自己一个人安静安静。
毕竟,这场原本用来拉拢人心的答谢酒会,轻易地就被一个投屏,搅成这般田地。
长达十分钟的视频,将央首山女性的无助表现的淋漓尽致,走出休息室的郭蔼,对于会场中那此起彼伏的惊呼声,充耳不闻,他正要抬脚离开酒店,胳膊却被一只强有力的大手,一把拉住。
“陈世光女儿的死……跟你有关对不对?”
听着头顶传来的那声质问,郭蔼难以置信地抬起头,万分震惊的望着那一双无神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