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无生气的绝望。
“擦擦吧。”
那人缓缓开了口。
他竟然以为她在哭?
多年心理学的经验,让何洛希一眼就看出了他的与众不同。
阴郁的神情,过分苍白的面容,局促不安相互蹭着的鞋尖,不难看出他现在好像紧张得有些过头。
何洛希犹豫着要不要接过那块手帕,那个男人,却已经将帕子硬塞进了她的手里。
白色衬衫黑色西裤的的男人,拎着一个格格不入的藏青色帆布公文包,转身离开了气象局门口,就这样消失在瓢泼大雨中。
何洛希恍惚间,看见那公文包上,印着的几个白色大字——
天海市气象局。
何洛希的记忆忽然定格,她隐约想起,刚上高一时交的那个笔友,好像也是气象局的。
只是她记得,对方是个女孩子,她见过照片,很漂亮的一个女孩子,但刚刚那个男人的眼睛,何洛希却莫名地觉得似曾相识。
口袋里的手机响起,何洛希低头看着手里的帕子,又看着屏幕上备注着父亲全名的电话,轻轻皱起了眉。
“你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