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尧出去后,南宴总觉得好像忘了什么事情吩咐,却一时实在想不起来,干脆也就不想了。
能被打岔打过去的事情,想来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情,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就想不起来吧。
“卿卿……”
司予白此时还没有完全的,从刚刚的震惊中缓过神来。
他带着几分不确定问:“刚刚那丫鬟,是和你要了有毒的饭菜去吃?还是下了那种药的……”
这丫鬟别是有什么特殊癖好吧?会不会对卿卿有非分之想?
司予白此时忧心急了。
他觉得从前的一些想法,简直就是大错特错,南族人的想法,实在是太过于奇特了。
此刻他真的很担心,卿卿这些年学的南族规矩,会彻彻底底的将人带坏。
反倒是逛花楼,画舫戏小倌什么的,不算什么大事儿了。
“嗯,焦耳喜欢这些。”南宴没有多想的说道:“平日里不好找这样的毒,调配起来也颇为繁琐,就也没有太经常的给她这些,难得在这里遇见了,自然是要吃个够才行。”
司予白头都大了。
卿卿的丫鬟,果然是有不同常人的癖好!!!
“她,她平常也吃这些?”他硬着头皮问。
南宴摇了摇头:“平常倒是很少给她吃这种媚骨暖情的东西,多是些剧毒之类的,能顷刻间要人性命的那种。”
“剧毒?要人命?那她……”
司予白感觉此刻的脑子已经有些不够用了。
南宴嗯了一声:“焦耳是药人,这也算是南族一项不成文的规矩了。”
她没想瞒着司予白南族里头那些下作的事情。
“在南族,所有被淘汰的女孩子,都会成为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