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宴说着,人已经回了内室去拿伤药。
司予白忽然有种正在做梦的感觉……
要不是刚刚被掐了一把的地方,这会正疼的实在,他都想给自己两巴掌试试疼不疼了。
等南宴取了药膏回来,清清凉凉的药膏擦在腿上,司予白才回过神来,相信这一切都是真实的。
卿卿刚刚……是真的在关心他,为他担心,为他心急。
“好了,这样的伤口不宜捂着,就不包扎了。先把药膏晾一晾干,我去给殿下拿床被子过来,等好些了再穿裤子,免得碰到伤处,你又难受。”
南宴交代了一句,就又回内室去了。
司予白看着她的背影,还是没太忍住掐了自己大腿一把……
疼,真的疼!
卿卿也是真的在关心他!
偏偏他这份激动还没能在心底荡漾开,就被南宴死亡凝视了。
糟了,掐大腿的时候,被卿卿看到了。
司予白此刻十分想装鹌鹑。
“殿下要是有什么不一样的癖好,倒也不用藏着掖着的。”
南宴冷淡着脸,把被子给他盖好,不轻不重的开口:“殿下刚刚也该瞧见安郡王脸上的伤痕了,说不得我就正好能满足殿下的小癖好呢!”
“我,我没有……”司予白急得想要解释。
他不是变态啊!
“我,就是……”他略想了想措辞:“就是觉得刚刚你关心我的样子,有些不太真实,一时间不大敢相信。”
说完,他更止不住心虚的低下头。
生怕多抬头一会儿,就会触及到卿卿想要否认的情绪。
“殿下是我的未婚夫,我身为未婚妻,关心未......
婚夫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南宴淡淡道:“殿下是不是太大惊小怪了?”
大惊小怪?
他现在惊的都能炸开花儿!
司予白从未有哪一刻,觉得未婚夫未婚妻这两个词儿,放在一起是这般的悦耳动听。
可还不等他回味这其中的美妙之处,南宴就又问了一遍最初的问题:“左不过无事,殿下这么干躺着怕是也难受,不如同我说一说,西凰粮草失窃案一事吧。”
怎么又绕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