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叭叭这么多,是这个意思吗?
诶?他原本是什么意思来着?
安郡王脸色微僵,一时间有些不知该怎么接话了。
这,好像跟顾柔给他说的不太一样啊?
那,后面的话,还要说吗?
说了的话,似乎有些驴唇不对马嘴啊。
他的踌躇挣扎落进南宴眼里,不免觉得奇怪。
怎么感觉安郡王也跟顾柔似的,总有些不合时宜的格格不入呢?
好像这不是活生生的人,而是话本里的角色……
一旦脱离了角色对话,就不知道该怎么言语了。
南宴被自己这突如其来的想法惊住,很快就挥去了脑海里,这些不切实际的想法。
“太子有过,自有圣上责罚。”
南宴淡淡道:“郡王同我可说不着什么。”
安郡王细细琢磨着她这番话,好像……还是跟顾柔交代的差很多啊?
那他后面的话,到底还要不要说啊?
要是说了的话,似乎还是驴唇不对马嘴啊。
南宴又等了一会儿,还是没听到安郡王出声,微微皱了皱眉。
她略略用力的搁下茶盏,发出不重的声响。
“郡王若是没有什么别的事儿了,就请回吧。”
她喊了一声鱼尧:“送客。”
“可饕宴楼……”安郡王眼见着鱼尧走过来,又要把他给送出去,连忙喊道:“事关饕宴楼,南姑娘难道也要坐视不理吗?”
刚进来的鱼尧,听到饕宴楼三个字,面色微讶,缓缓停了脚步。
安郡王一看有戏,立马快速道:“南姑娘应该知道饕宴楼吧,西凰一向行事粗暴野蛮,少有人能同其讲得通道理,若真被他们闹起来,恐怕不止大靖要损失金钱,饕宴楼也要被毁掉声誉。”
“饕宴楼可是南族日进斗金的产业,南姑娘难道不在乎吗?”
他目光直视着南宴:“或者说,南姑娘身为南族人,并不在乎饕宴楼与南族的关系,被西凰闹的公之于众?”
话一说完,他紧张的后背都湿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