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着倒是有些竹筒饭的感觉,又有点绿豆的味道,不算浓烈。
还有一丝丝的甜味儿回润在唇齿间,是恰到好处的甜,不腻人。
“确实不错。”
南宴吃了小半块儿,就搁下不吃了。
“姑娘不喜欢吗?”鱼尧听南宴夸了句不错,还以为是喜欢的,没想到还是吃不下很多。
南宴摇了摇头:“我挺喜欢的,就是不太吃得下。”
其实她没有那么挑嘴,就是食量日渐减小,想吃也吃不下很多。
碰到顺口下饭的,倒是还能多吃一些,糕点这些就不太吃得下许多了。
“把这半块儿给我留着晚上吃吧,剩下的等焦耳回来,你同她分了。”她道。
鱼尧笑着应了声:“是。”又忍不住担忧:“也不知道这一次,焦耳能不能顺利成事。”
“成不成的,都不打紧。”
南宴微微弯了弯嘴角:“想来顾柔也不会轻易相信,从来都是她随意轻松的拿捏住咱们,何时咱们有反拿捏回去过?她向来是个多疑多思的,且精明着呢。”
她不甚在意的笑笑:“总归,给她寻些事情做,才好让她顾不得大房那里的许多事情。”
饭要一口一口吃,人要一个一个扳。
“二公子这事儿,如今算闹得满城皆知了。虽还没有正式的书文下来,但取消科举名额这事儿,多半是板上钉钉了。”
鱼尧道:“只是以大夫人的性子,未必会对此坐视不理,就算大爷有心取舍,大夫人怕是也要不依的,届时闹起来,怕还是要拖累咱们侯爷去帮忙奔走。”
“程氏若是看不得儿子被取消科举资格正好。”
南宴冷笑了一声:“我想田御史应该很乐意,再多得些世家内院里的消息,为自己的年终业绩上,再添几笔佳绩。”
“姑娘是指林氏女的身世?”
南宴点了点头:“倒也不必同田御史透露太多,暗示下林氏的生母,同我大伯父之间有些不可告人的秘密就是。”
“田御史的性子急,又好捕风捉影的传闲话,没有多大的事儿,也总能被他添油加醋的说成崩天崩地般严重。平常更没少靠以这些私事要挟勒索,这次之后,被罢官免职总是少不了的。”
但总比被满门灭口要好的多。
前世,田御史就胆子大到去敲诈了那个人……
结果人家根本不吃那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