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宴解下荷包,从里面拿了一块没有任何花纹的方形玉牌出来,递给他:“这是块儿冷玉,你敷在脸上应该能舒服些。”
司予白也不伸手接,抻着脖子把挨打的那半边脸凑上前。
南宴微愣,明白过来这人的意思,很想把冷玉重新装好。
奈何手有自己的想法,不仅轻轻的把冷玉牌贴放在了司予白脸上,还勾得嘴巴也凑了过去,轻轻往上面吹着气。
目睹了全过程的谦谦和尚:……
咳,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他着急忙慌的起身跑路,顺手还拽走了一旁眼观鼻鼻观心的鱼尧。
“诶??大师为何拽我?”
鱼尧出来后,不满的看着谦谦和尚。
“没看你家姑娘,正忙着培养感情,咋没眼力见呢?”谦谦和尚被刚那一幕刺激的,丝毫不记得伪装自己得道高深的样子了。
鱼尧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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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疼吗?”
南宴被谦谦和尚的动静,搅得回过神来。
意识到刚刚做了什么,还是当着外人的面……
她耳朵后面,微微有些发热。
“不疼了……”其实还有些疼的。
卿卿刚刚的体贴,简直美得他鼻涕都想冒泡。
可他不敢得寸进尺,只能口是心非了。
就是好舍不得刚刚的那个氛围,那个感觉……
司予白想着想着,目光就落在了南宴刚扇了他一巴掌的手上。
“卿卿手疼吗?”
他不给南宴说话的时间,直接就抓过她的手,温柔的摆在掌心,凑过去仔仔细细的吹了一遍气。
“下次再有这样的事情,卿卿知会一声就行,哪里用得到亲自动手,伤到自己怎么办?”
他又抓了一会儿南宴的纤纤玉手,才不舍的放了回去。
“我真不是故意的刚刚……”
南宴有些无语。
司予白现在这个毛病,好像比烧坏脑子还严重许多诶。
“殿下自重!”
南宴丢下这句话,起身就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