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这不巧了吗

正是一片前程大好的时候,他却因为她意外坠崖而“殉情”了。

偏她掉落悬崖又没死,他却七零八碎,被野鹰秃鹫分食,尸骨无存。

真是傻的很……

南宴想着从前的事情,想到水温变冷,才打着哆嗦的回过神来。

“姑娘,水该凉了,您洗好了吗?”鱼尧的声音,适时在门外响起。

南宴沐浴的时候,不喜欢有人在身旁伺候着。

“好了。”她应了一声,快速的从水里出来,擦干净换了轻便舒适的衣裳。

刚一拉开门,焦耳就急匆匆的跑了过来:“姑娘,前院出事儿了。”

“出什么事儿了,你这般匆忙?”南宴缓慢的走着,好方便鱼尧帮她擦干头发。

焦耳道:“是二公子……他与人家姑娘在外面偷情,被夜巡队给抓了个正着,人刚被押回来,侯爷生了好大的气,叫所有人都过去呢。”

南宴的脚步突然僵住:“二公子,该不会是……在城西那处荷花亭被抓的吧?”

“姑娘真是料事如神。”焦耳忍不住捂嘴笑:“可不正是那里,也不知道这二公子怎么想的,好好的府里不待,偏要出去丢人现眼,还挑了那么个不避人的地方。”

安远侯府二公子顾源,是大房的长子,南宴的堂哥。

一向眼高于顶,瞧不上学业无成,只会舞刀弄枪的安远侯世子顾溯。

南宴点了下焦耳的额头:“你呀,幸灾乐祸的太明显了,小心被程氏瞧见,赏你一顿板子吃。”

程氏是顾源的生母。

因着她母亲不在府中,后宅的事情,就由程氏管着。

焦耳哼了一声:“侯爷今天都发话了,让程氏带着大房一家搬出去呢,就算程氏死皮赖脸拖延下来了,管家之权也必然没了。何况有姑娘护着婢子,那程氏才不敢呢!”

“越发没个轻重。”南宴戳了戳她的额头:“真该送你去吃顿板子,省得不知祸从口出的道理。”

焦耳一吐舌头,也不敢再说了。

“你刚刚说,二公子好好的府里不待是什么意思?难道同他幽会的,是府上的什么人?”南宴神色不明的询问,好似真的什么都不知一般。

实则心里头,已经有了几分猜测。

“正是呢!”焦耳道:“那女子也不是旁人,就是前两日客居在咱们府上的林姑娘。”

她说着,眉眼间添了几分不屑:“姑娘您说,这林姑娘才来府上几日啊,竟然就与二公子勾搭到一起去了,也不知道她是不是一开始就抱着这样的目的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