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年喜哥?”
院门虚掩着,大概率是给她留的,所以刘依陌一推开门就见一众人丧气的堆坐在院里的样子。
年喜被她叫的一个激灵,看见她眼睛都红了,好在还记得那些交代,抽噎了一下道:“刘家妹妹,咱们摊子让人砸了。”
白诀也从灶房里走了出来,烟囱里还徐徐冒着炊烟,却不见二丫三丫,想必是正在侍弄晚饭。
刘依陌才买回来的那一家五人有些战战兢兢的呆在角落里,看的刘依陌忍不住皱眉。
“刘姑娘,今日之事应是如你先前所言早有预谋,你看,可需要应对之策?”
刘依陌将一众人的神色尽收眼底,开口却是后怕又庆幸的样子:
“公子说过,只要你们没事儿就好,这制冰的生意少不了有人作怪。也是巧了,今儿公子就租了一间铺子,怎么?童爷爷他们没说吗?”
童家人虽然不认识刘依陌,但看大家对她的态度也明白了,有些战战兢兢的回答:
“公子先前吩咐过,做他手底下的人唯二点,除了忠心就是嘴严,公子走前没交代,小的们不敢乱说。”
刘依陌暗暗点头,就连白诀眼中浮现的都是满意之色。
“算上童爷爷,用过饭后所有男子都搬去新铺子住。”
刘依陌一挥手:“到时候带上东西,路上再跟我说说怎么回事儿……”
一众人稍显沉闷的吃过饭就开始各自打包行礼,自此,这院子就只有二丫三丫姐妹和童婆婆带着她的儿媳孙女。
两间卧房一间堂屋还有一个灶房,对于这几个人来说却是足够了。
牛车上,刘依陌笑着道:“公子说,过段时间就会把牛牵回去养在农场里,这段时间还得劳烦你们费费心。”
童婆婆和她儿媳初来乍到,虽然心细耐劳,但也有些拘束,回答刘依陌的就是二丫和三丫,院子里只剩一干女眷,可叫她们开心不已呢。
“不敢说劳心,这都是分内之事。”
二丫浅笑着,文文静静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