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她目光又看向那簸箕,这群杀手金银财宝不少,虽然可以去问柴房里关着的马桥,但也可以问系统啊。
“农院,为什么这群刺客身上带这么多财宝?”
农院:“这是一群居无定所的流窜犯,杀人放火奸。污妇女,无恶不作,都是朝廷捉拿要犯。他们居无定所,要么把身上财产挥霍一光后继续为恶,要么来不及花带身上,这次属于后者!”
秦淇莜惊讶了,难怪有完美任务要杀光他们,原来是一群大恶人!!她竟然放了一群无恶不作的坏蛋!奸、污妇女!杀人放火!受雇杀人!我为什么要发善心放过这群恶魔?还有昨天晚上怀玉搜出来的那两条女子的裘裤,说不定就是受害女子的贴身衣物!!!
秦淇莜懊恼,转念一想,嘿嘿,一群手脚都被废的人,活着还不比死去还难啊?哈哈,而且进了官衙,肯定要关死牢里,哎,多给他们几日活的吧,让他们体会一下人间疾苦!
手断了吃饭怎么吃?秦淇莜想到了大旺的样子,或许这群混蛋可以学狗啃呼呼,内心终于舒爽了。
秦淇莜夹着一只银簪放入已经慢慢变凉的水中清洗。
这一个簸箕内的碎银加起来了也有四五斤了,也就是五十多两,还有几块成色一般的玉石挂件,两串玉石手串,几个金银首饰,银镯子有五六个,加起来也有一斤多了,有两个很厚。秦淇莜用筷子挑着其中一个,撇嘴,这些人也不怕手沉!
十几朵珠花,几只簪子,几块丝绸手绢,秦怀玉连手绢都搜刮了,秦淇莜有点汗颜,这孩子还真是啥都不放过。
金银首饰这些,等有空了去当铺当掉。
太阳当空照,夏日的阳光火辣辣的。院子墙角缝里顽强长出的几颗杂草被毒辣的阳光晒得焉焉的。
柴房里,马桥脸上伤痕累累,脸色不正常地泛红,他双手被吊在柴房横梁上垂下的一根绳子上,让他坐不能坐,躺就别提了。
这小屋子里很闷热,他伸着舌头舔着脸上流过嘴边的汗水。
他身上黑色衣服被三条狗咬得一缕一缕的吊在身上,看不出沾了血迹,他身上伤口都结痂了,暗红的血痂遍布全身,除了臀部保存完好。
“你全身都是伤,不适宜坐着和躺着,你就先站着吧!”昨儿晚上那个五六岁小子是这样跟他说的。
然后那狠毒的小子就叫人把他吊了起来,一直吊到现在,滴水未进。
马桥虚弱地靠着泥土墙,双腿发麻,双手几乎不属于自己一般,嘴唇干裂,满头大汗。他沙哑着喉咙继续喊道:“有人吗?!水!我好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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