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知夏被明堂将军这一出,打的措手不及,手忙脚乱的想要绑好腰带,没想到却被他脱了绣鞋。
白色的袜子被扔在地上,那双大手捏住了她的脚。
明堂将军是习武之人,他的手带着一层薄薄的茧子,触碰间那种奇异的感觉,让她有种全身过电的感觉。
如果不是最后一刻,她勉强恢复神智,一场远隔千里的相会,就被她变成了送给对方的一夜春梦。
“哪有你这样的,我好心梦中见你,你还撕坏了我最喜欢的衣裳。”此时的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声音有多甜,那种专对情郎的撒娇,让明堂将军颇为受用。
他靠过去,想要揽住安知夏的肩膀,却被推开。
干脆猛的偷亲了一口,惹得安知夏给了他一脚。
明堂将军下意识捞了一把,她就像是送上去的一样,还是明堂将军怕她生气,乖乖松手。
明堂将军其实有些不舍,放弃了最喜欢的,总要在其他地方找补回来。
这次,他想要靠过来,安知夏没有阻止。
反倒,轻轻将头,放在了明堂将军的肩膀上。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就这样静静呆着。
凉亭的一面幕帘特别神奇的自己卷了上去,让亭中的二人,好欣赏着湖光山色。
时间过得很快,等明堂将军睁开眼,他们已经到了驿站。
孙密贱兮兮凑上去,问明堂将军和安知夏说了什么。
没想到明堂将军浑身僵硬,避开了他的目光。
这是,什么都没说。
那他们见面,是为了啥?
——
独孤阀。
独孤岩刚回到家,第一时间往正院请安。
母亲很冷漠,他知道,若不是大哥当年上战场伤了腿,他根本没有资格出现在母亲面前。
他行过礼,就像个木头,杵在一角,不寒暄,不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