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清楚记得每一个人的遗憾事情。

“是我失职！是我没有保护好他们！”

程帆重重磕头，每磕一次头就道一次歉。

傅之南离开。

再回来时，她手里多了一个人，她拉着苏三三的尸体走到程帆身旁，把枪递给他。

“这么恨他，那就鞭尸。”

程帆抬头，眼睑下挂着泪，他看着她。

“我不会安慰人，如果难受，那就发泄。”她把枪递得更近。

程帆接过。

他把子弹卸了，开空枪。

“哒哒哒哒——”

良久后，他把枪递还给傅之南，“我好多了，谢谢你。”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信仰，穿着这身警服，一辈子都是警察，他不能做出过激行为。

“懂了，让嫂子陪你吧。”傅之南就知道这样，她撤开身子，林琪站在她后面。

她朝林琪点头，打过招呼后便离开。

“南南。”程帆叫住她。

“嗯？”

“苏三三是东归的人，东归就是周升，是吗？”

傅之南回头，点头。

“有他任何消息都跟我说一声。”

“好。”

——

秦家庄园。

秦若程匆匆从外面回来，脸色阴沉，手里捏着一个录音机。

秦彦冬也在，看到他进门，将他拦下。

“是不是你搞的鬼？奶奶是被你杀的吧？”秦彦冬揪住秦若程衣领，将人顶到墙角，“三哥生病也是你故意刺激的是不是？为了权力，你真的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秦若程嘴角绽出笑容，将秦彦冬推开，“你有证据吗？”

他整了整皱掉的衣领，“四少，如今认自己是秦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