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群众感觉他们不是在看斗酒,而是在看赌神赌酒。
时蔓输了五轮之后,她感觉自己脑袋已经晕了,舌头打结吐字不清,思绪也变得不清晰。
“喝,我还没醉。”时蔓一个劲地说继续喝。
傅之南对围观群众甜笑:“朋友们,散了吧。”
她的声音本身就带着某种蛊惑,再加上那张微醺的脸蛋,那些男人都甘愿听她的话。
“喝,我们继续。”时蔓抓住傅之南的手不放开,念叨着:“我今晚就是要灌醉你。”
“好,我们继续喝。”傅之南的眼睛落在一瓶金色瓶身、粉色盖子的香槟上,她的眼睛笑成月牙弯,像一只狡黠的小狐狸。
她把粉盖子拔开递给时蔓:“你刚还欠着酒呢,我们不兴养鱼,你先喝。”
醉酒之后的时蔓哪里有想那么多,接过酒直接灌,可比之前清醒的时候豪放多了。
但酒还没喝完,她就被放趴下了。
“喂,醒醒。”傅之南推了推时蔓。
时蔓嘴里嘟囔几声后又趴下了。
“我还没醉呢,还要喝吗?”傅之南俯下身子在时蔓耳边轻轻说道。
“喝,我还能喝。”时蔓身子立马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