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进来吧。”
“是。”
郭健往殿外一退,不一会儿,贾子虚便面带难色地走了进来。
看着贾子虚一脸苦大愁深的脸,刘泷却是笑了起来。
他对贾子虚问道:“贾爱卿,你如何这般脸色?可是小六子又做出什么令人匪夷所思之事来了?他不会在当场让你跳个舞、翻个跟头什么的,以便在桑农面前证明自己在朝中能说得上话、能管得了官吧?”
贾子虚犹豫了一下,这才应道:“没有。六爷他并非与臣为难。”
“哦?桑农退去了吗?”
“已经退走了。”
“可曾弹压?”
“是主动退走的,官兵虽有出动,但刀锋并未出鞘。”
贾子虚这么一说,倒是引起了刘泷的好奇心。
他兴致勃勃地笑问道:“这一次小六子又是耍的什么活宝让那些人退去的?他又做什么奇怪的事情了么?”
贾子虚偷偷地看了秦谦一眼,低下头战战兢兢地说:“说是……说是要带着桑农们去围秦相府,这样罪名小,且还能要得到钱。”
秦谦一听,将双眼瞪得滚圆。
以秦谦对刘梦棣的了解,他相信刘梦棣是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的。
刘泷也极为了解刘梦棣,他笑着说:“秦相放心,小六子知道怎么处理,不会真把桑农引到你家的。他总在别人面前说他与你的女儿如何如何,他好似是真的相中了你女儿,就冲着这个,他也不会行此事的。贾爱卿!”
“臣在!”
“与朕说说,小六子这一回是怎么办的事情?”
“这……”贾子虚犹豫了一下,这才开口说道:“六爷他其实什么都没做,而是……而是被两名桑农行刺了。”
“什么?”刘泷的脸一下子板了下来。
贾子虚连忙应道:“六爷在城中设有粥厂,曾赈济过一些桑农。桑农们不耻那行刺之人故而退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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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泷急道:“谁让你说这个了!小六子现在如何?”
“刀口不深,只是划破了些皮肉,要害什么的并未触及。”
刘泷松了一口气去,这才说道:“万幸,小六子要是出点事情,这可叫朕如何跟他母妃交待……”
贾子虚偷看了刘泷一眼,低着头说道:“刀口淬了毒,六爷他、他虚脱无力,现在……现在昏迷不醒,已经被送回了五叶庄内。”
“什么!”刘泷一听就急了。
他跨上前几步,冲着贾子虚说道:“可请了医士前来?太医呢?快传太医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