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没想到牛涛会在这时候直白地问出这个问题，洛珊一愣，随即意识到自己似乎并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原来真是因为这个，”然而洛珊的沉默却让牛涛会错了意，“其实我并不是这样的，只是每次看到你我才……哎算了，不提了，不过如果是这样，那好改变，好改变。”

牛涛咧嘴笑起来，像是突然弄明白了一个困惑许久的问题并找到了解决方案。

洛珊反应过来。意识到牛涛会错了意思，赶紧开口要解释，“不不不，牛涛……其实你不用改变，我……”

然而洛珊的话还没说完，便被猛然冒出来的梁乐打断了。

“哎呀，这么巧啊，”梁乐一张圆脸上依然挂着招牌式的笑容，只不过多了些八卦的神色，“两位这是……”

“啊不是的，我们就是一起上选修课，然后出来，”生怕梁乐再继续误会，洛珊赶紧解释，“没别的。”

“我也没说有别的啊，洛珊，你这么紧张干嘛？”梁乐嘻嘻笑着。

“啊我……”洛珊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那最后一句话似乎是有些多余了，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洛珊只能想法子补救，“我的意思是……”

但洛珊没想到，自己话还没说完，被牛涛接了过去，“她刚在说觉得我憨憨傻傻的，梁乐，你觉得呢？”

“啊？啥？”梁乐仿佛在听天方夜谭，“我的天，洛珊你确定跟我认识的是同一个涛哥吗？你怎么会觉得他憨憨傻傻的？”

“不是，可我每次看到他，他都……”洛珊差点就蹦出“憨憨傻傻”几个字，可看到牛涛却还是咽了回去。

“我去，洛珊同学，你要不要仔细想想，”梁乐笑着摇头，“一个能够接手森哥手里的成立工作的人，你觉得他会是个憨憨傻傻的家伙吗？那成立工作要是这么没门槛的话，涛哥，不如你的活儿让我干？”

梁乐笑嘻嘻地把手搭在牛涛肩上，挑眉看着洛珊。

“这……”

洛珊一愣，这问题自己之前确实没有深究过，当时只知道卞森一点点在把成立工作交给牛涛去做，却没想过牛涛为什么能够接手，如果牛涛真是自己印象里那样，他可能接手成立工作吗？可是如果不是，为什么他在自己面前一直是哪样呢，那真实的他，又应该是哪样呢？

“我们涛哥啊，啥都没得说，”梁乐拍拍牛涛，“就一点，在

“啊？我……”没想到牛涛会在这时候直白地问出这个问题，洛珊一愣，随即意识到自己似乎并没有想过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