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就是他。”姜少阳低声说道。

两人不动声色地靠近那个摊位，假装对摊位上的石头感兴趣。

徐卓楠拿起一块石头，装作不经意地问道：“老板，这块石头怎么卖？”

摊主看了徐卓楠一眼，然后报了个价。

徐卓楠装作嫌贵的样子，和摊主讨价还价起来。

姜少阳则趁机观察着黄启发的一举一动。

只见黄启发和摊主交谈了一会儿后，从口袋里掏出一叠钞票，递给摊主。

摊主接过钱，从摊位下面拿出一个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小盒子，递给黄启发。

黄启发接过盒子，小心翼翼地打开看了一眼，然后满意地点点头，把盒子放进自己的口袋里。

就在这时，他突然感觉到一阵寒意从背后传来，仿佛有双眼睛在盯着他。

他猛地转过头，却只看到两个普通的赌石客人在和摊主讨价还价，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他皱了皱眉头，心中涌起一股不安，但还是强作镇定，转身离开了摊位。

姜少阳和徐卓楠见状，也假装挑选完石头，准备离开。

他们跟在黄启发的身后，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以免被他发现。

黄启发走出市场，来到一辆黑色轿车旁，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姜少阳和徐卓楠也赶紧找了一辆出租车，跟了上去。

出租车司机是个健谈的人，一路上不停地和姜少阳聊天：“小伙子，你们是来赌石的吧？这赌石可讲究运气和技术啊，你们看中哪块石头了？”

姜少阳敷衍地笑了笑：“随便看看，还没决定呢。”

司机见姜少阳不感兴趣，也就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不一会儿，车子就跟上了黄启发的轿车。

姜少阳让司机在一个隐蔽的角落停了下来，然后和徐卓楠下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