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热的吻蔓延至白皙娇嫩的脖颈间,在上方印下一个个红痕,禁锢着她腰肢的手臂也愈发用力。

本以为她都这么主动了,男人下一瞬定然会扑倒她。

谁知宣凛只是搂着她亲了一会儿,便敛了眉目,按住了她作乱的小手。

“皇上?”妧卿睁开眼,眸中泛着水光,不解地看着他。

宣凛气息有些不稳,他埋首在女子的香肩处,湿热的呼吸让妧卿身子轻颤着。

片刻后,男人就推开她坐了起来。

妧卿更加不解了,这都快要十日了,男人一直不碰她。

一开始她以为是顾及着她身子尚未痊愈,可是那点小小的着凉早就好了,宣凛却还是不碰她。

妧卿闷闷地坐在榻上,看向一旁的菱花镜。

镜中的自己依旧是这幅姣好的容颜,眉目含情,面带潮红,身姿婀娜,和落水那事发生前并没什么两样。

妧卿除了不解,还有了一丝危机感。

难道男人这么快就对她的身子感到腻味了?

她不服!

见宣凛想走,妧卿一下子勾住他的脖子,顺势将人带倒在自己身上。

“卿卿,别闹。”

男人的声音中满是压抑的欲望,撑在两侧的手紧紧攥拳,手背上青筋暴起。

宣凛何尝不想碰她,只是田院判一直没将药送来,他怕万一不小心就让妧卿怀上了,对她身子不好。

此时此刻,宣凛在心里骂了田院判数百遍。

开个药方开了整整十天!

在太医院写药方的田院判猝不及防地打了一连串喷嚏。

“阿秋——”

他揉了揉鼻子,继续奋笔疾书。

其实药方他早就拟好了,但是皇上一问起他就一拖再拖,想着最好拖几天皇上就自个儿把这事儿忘了,那就再好不过了。

“皇上干嘛躲着臣妾?”妧卿鼓起了腮帮子,闷闷不乐地去解他的腰带,却被男人握住手腕不能动弹。

妧卿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