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秉生道:“还知道疼?方才为何不与我说?我适才还在想,魏挽卿一贯脸皮薄,怎会突然让我喂饭了,正觉稀奇。”
都唤魏挽卿了,看来是真有点生气。
魏舒立马不吭声。
陈秉生又问:“严重吗?”
“还好。”总算碰着一个能答话的,魏舒赶紧回答。
陈秉生轻握着她的手,重新躺下,哑声说:“你就使劲折腾我。”
翌日一早,陈太医来换药,一揭开纱布,魏舒就感觉一道视线紧盯着自己,盯得她头皮发麻,如坐针毡,愣是没敢看过去。
陈太医又叮嘱了几句就起身离开了。
人一走,后边就响起陈秉生深寒的噪音:“魏挽卿,这就是你所说的还好?”
魏舒压根就不敢答话。
装死装了片刻,就听陈秉生冷嗤了一声:“好样的。”
魏舒叹口气,俯身搭着桌沿,认命般问九一:“这件事有什么办法能过去?”
【暂时没有。】
是真的认命了,魏舒抿紧唇线,只好对着陈秉生轻声问:“你生气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