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想知道,自己还能留在世上多久?她知道,想亲眼出去看看父皇打下的天下这个愿望许是实现不了了,她现在只想陪在陈秉生的身边。
越久越好。
兜兜转转两世的记忆,早已经让她认清了对陈秉生的感情。
但许是因为自尊心作祟,她现在怎么也说不出那几个字。
———丞相府——
昏暗无光的房间内,一人跪在地上无声接受着位上主子的怒火。
徐青州眼底压着阴霾,寒声道:“让那人,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是。”
人退下去后,徐青州沉下眼,想起魏舒说的话。
皇上与摄政王的关系,他原先就猜测没有表面上那般简单,因此故意在藏书阁医术里夹了几张私会信件。
若真是关系有异,至少能让二人心生隔闽;若是无异,那么也可为他后续指证做下铺垫。
可如今皇上一席话,分明是说他与摄政王相识已久,感情类似于手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