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搬了点东西,走了点路么?他怎么变得这么弱了?
陆希臣适应会儿身体的异样,发现大多处于肌肉表面,骨子里的无力仅手臂和大腿,其它还好。
他脸色蔓起丝红晕,胸前的触感好奇怪,有种被长久抓揉舔咬,变得肿胀的刺疼,衣服刮擦就泛痒。
陆希臣忍了忍,低头拉起衣襟,冲击进眼里的场景,让他被雷劈一样傻住。
顾不得别的,他迅速跑进浴室,照着镜子翻看自己的身体。
201的房门在他待浴室的期间打开。
一道修长的身影在注意到屋里没人时,皱起眉寻找起来,围绕周边的气场飘起冰渣似的冷冽。
这人的脚步极轻,散发的气息对于陆希臣来说熟悉且没有威胁,自然划分到自己的区域,于是正埋头研究自己到底啥情况的陆希臣,没有发现背后多了个人。
陆希臣哀叹口气,他的身体告诉他疑似被吃干抹净,但怎么可能半点痕迹也没有,若不是到现在还挺立硬实的胸,他怕是会彻底无所察觉。
镜子里的他将自己的衣服撩起大半,几乎全部堆积到锁骨,裤子也半搭拉在臀.下没如何收拾。
扇面般的细腰雪白娇腻,瞧着纤软匀称,似乎一折就断,然而转动间露出的腰窝莫名显得坚韧,隐隐突出块块紧实的肌肉曲线,微妙地处于需要保护却又很强大的界限间。
陆希臣的背脊贴上温热的躯体,散发暖意的大手盖住他的腹部,他的表情崩裂了。
第二次、第二次……他怎么又社死现场了!
来者空余的手学着他的手,伸出修长的食指戳向他的胸,好的两边齐活。
陆希臣脸色变来变去,颇有打翻调色盘的五颜六色感,他咬着衣服下摆的嘴失去了力气,倒进后方的人怀里,自己碰和别人碰的差距居然这么大。
清冷的声线染着几分喑哑,随着炽热的呼吸洒到他的耳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