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光照到手部的时候,他发现了猫腻,这绳子好像被人动过。
不好!
他立马反应过来,手中的煤油灯正要向下砸下去,还是晚了一步,这个漂亮的男娃,根本就没昏,也早就解开手上的绳子,直接将他整个人扑倒,身后的两个人也冲了上来,一把摁住了他,三个人瞬间将他制服。
“哎呦,本来还打算再装一会儿的,被你发现了。”
漂亮男娃起身,拍打了一下身上脸上的尘土。
“这山里这么冷,我们饭还没吃,都饿死了,怎么样,去您老家给开个灶?”
王友贵被按在地上的脸都变了形,有些艰难的问。
“你们,到底是谁?”
“不是说了嘛,大学生旅游来采风的,这么多疑啊?”
他从王友贵身上拿出自己的随身物品,尤其是那只沉甸甸的钢笔,认真的用袖子擦了又擦。
“不可能,那两个人脚上的靴子只有作战部队才发的,我见过。”
“哟,我还小看你了。”
他来了兴趣,缓缓蹲下身,那双桃花眼盯着王友贵。
“说,为什么弄晕我们?”
他轻轻一恩,手里的那只沉甸甸的钢笔竟然弹出一把利刃,在煤油灯微弱的光线照耀下,依旧锋芒毕露。
冰冷的刀背划过王友贵常年被大风吹干裂的脸颊,他的一只眼睛转动着,死死盯着那只握住钢笔的手。
“我,我以为,你们是,来闹事的。”
“不说实话是吧?那我们直接山外警察局见,你拿的那几只录音笔可都改装过,有录像功能。”
“你这算绑架杀人未遂了吧,够判几年呢?”
“别别别,我是这里的村长,一切都是误会,都会误会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