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志国点上一根烟,聊起了一个老案子:“大概五、六年前,我市中法院院长的女儿死于一起强...奸案,当时,覃斯曼就在现场,被凶手捅了好几刀险些丧命。

凶手被受害者的恋人当场捅死,当然,她也身负重伤失血过多身亡,那天是大年三十,三死一伤,现场血肉模糊特别惨烈。”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同我讲这些?”

江查很疑惑,周志国吸上一口烟,又慢慢吐出:“没什么,就是想告诉你而已,连环案或许会让这位顾问想起过去,所以你最好提醒她,时刻保持清醒,别被过去的遭遇影响判断力。”

不知道为什么,当听了关于覃斯曼的案子,江查的心里很不是滋味,但依旧笃定的保证着:“覃教授专业能力过硬,我相信她会很好的协助我。”

次日,清晨。

覃斯曼坐在小花园里悠然的喝着红茶,瞧见江查驶着警车而来,便猜中了顾问申请很顺利。

“早上好,覃教授。”江查一边道着早安,一边挥了挥手中的聘用通知。

放下茶杯,覃斯曼的语气格外平静:“没想到你们局里的顾问申请这么容易就能签下来。”

“人命关天,我得争分夺秒,自然不能输在繁琐的手续上。”

“走吧,咱们现在就去会一下那家信贷公司。”

江查小小意外,没想到覃斯曼如此积极,这也让她想起了昨日周志国聊起的老案子。

“覃教授。”

覃斯曼起身理了理皱掉的衣摆,被江查突然叫住,她不解的抬起头,模样疑惑:“嗯,怎么了?”

“没...没什么...”

本想聊聊那个老案子,话都到了嘴边,硬是被江查咽进肚子里。

覃斯曼的眼睛有着黑洞般的深邃,总是轻易的看穿一切,她眯缝起双眸,温柔提醒道:“你有问题就问,不要吊着半截,惹得你我都不舒服。”

江查双手揣进兜里,目光盯着覃斯曼身后的小别墅努努嘴:“你一个人住这么大栋房子,不害怕吗?”

覃斯曼回身看了看,笑得格外轻松:“除了我,怕是没人敢住这凶宅。”

“......”

提及凶宅如此敏感的词汇,却没有惹来江查的疑惑,覃斯曼便打趣道:“看来你知道了一些事情。”

江查抬手摸摸下巴,这种被人看穿的感觉真是不舒服:“连熟人你也剖析心理,这不大好吧。”

“都说了想问就问...不激你这一下,话题没法延展。”这该死的漫不经心,覃斯曼跨开步子,朝门口走去:“边走边聊吧。”

江查坐进车里继续着话题:“你明知这里满是噩梦,为什么偏要住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