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泉哑口无言,他一个护卫自然不敢做大爷的主,他留下一句:“二位稍等。”便灰溜溜的跑去禀告。
孟钧看孙大人轻锤后腰,扫到西侧院子里花坛旁有一个木凳,便给手下使了个眼色,让去将凳子搬过来。
手下跑过去,很快便拎了过来。
孟钧放凳子在孙大人身后,孙大人顿时吹胡子瞪眼说道:“你这小郎,老夫又不是病残,再说坐人家大门口像什么样子,叫百姓看见岂不是以为我耍官威。”
孟钧一噎,也不知是谁在路上唉声叹气,又是腿疼又是腰疼,半路还让买厚些的坐垫。
这时,后院方向走来一身穿金袍胖乎乎的妇人,她看到官差眼睛一亮,赶忙跑上前来说道:“几位来我赵家,可是来帮着查我夫君受伤一事?”
孟钧认得她,知道她是赵贰的夫人,听闻赵贰受伤,他皱眉询问:“受了何伤?”
二夫人听闻他询问,以为他们是来查询此事的,便哭着如实告知,“就在方才我夫君被歹人割了舌头,大夫说失血过多差些性命难保,可怜我夫君招谁惹谁了,身上的旧伤才刚好,这又添了新的伤情,你们一定要快些抓着凶手,严惩不贷才好。”
孟钧听闻皱眉,他昨晚便在这附近派暗哨盯着,应该不曾有人闯入才是,不然早就有人通知他。
孟钧正准备询问有谁接触过赵贰,这时,对面传来一声爽朗的男声。
“孙大人来访有失远迎,是赵绅的不是,还请大人莫要计较啊。”
走过来的赵绅换了一身暗红色的锦袍,乌发竖冠,应该是梳洗打扮过,身后跟着垂头挨训过的柳泉。
孙大人看到是赵绅,眉间微不可见的蹙了一下,随口说道:“原来是赵先生的府。”
要是他没有记错,这位赵先生可是县令的左膀右臂,每次县令身旁都能看着他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