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劝说,似乎也没有什么比较好的理由,更没有劝说的立场。
若不是早生了几十年,他们未尝不想要这种机会?
金銮殿上,安静了好一会儿。
城静枫道:“既然没有别的问题,有意向修订新法的人,都可以上折子,每人写一条新法,或者从旧法中选出一条修改,我会从有意向的人中,选取几位有能力的,编撰新法。”
“今日早朝就到这里,散朝吧。”
城静枫毫不犹豫起身的离开,魏定看了看其余人,然后右手抚上自己的心口,只感觉到一阵阵似乎要喷涌而出的力量。
心中如有惊涛骇浪,而他如一叶扁舟,前方指引方向的光,好像更耀眼了。
捂着胸口,他更是忍不住追上前去。
魏定又一次追随着城静枫的步伐离开,但是朝中大臣,再也没有人注意到这一点。
都等不到离宫,在出宫的路上,大臣们三两成群的小声讨论。
“原来陛下说的早有安排,是指这件事!居然从那么早之前,就开始考虑了。”
“陛下居然有这般心胸,实在是惭愧啊。”
“其实仔细想想,其实好多朝廷的衰败和毁灭,起因也都是因为这个皇位继承的制度。”
“但若是以后有人登基之后,想让自己的孩子继位,古时也不是没有这种事情。”
“这些应该就是陛下说要完善的地方吧,新法条的修订,可不是一件轻松的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