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看到她这样一副尽在掌握之中的自信语气,心里突然冒出了一个念头,这语气和气势,好像和将军有些像啊。

自从她说出这一番结论以后,匈奴就仿佛在配合她演神棍一般。

不到两天,就又一次派人在白天试图偷袭,还分了三路,从不同的方向摸进来。

最后结果也如她所料,或是直接遇见了时刻巡视的士兵,或是被直径巨大的扫视圈给扫到,又或者是进入空旷地带的时候,被瞭望塔上的高倍望远镜看到。

每一次被发现的时候,都觉得莫名其妙,完全不知自己是在哪里暴露了。

也不明白,为什么原本从来都抓不住他们的凉州军,现在个个都像是开了天眼一般,怎么也躲不过去。

稍微潜行一点,一抬头就会看见大刀向自己砍过来。

凉州大营中的气氛则是完全相反。

那一晚被血色染上的沉重,一点点被胜利洗去,取而代之的是锐不可当,节节攀升的士气。

当那天晚上,身穿黑色夜行衣的匈奴,大部分被直接抓到,另外一部分也全部落入机关陷阱之后,这样的士气到达了一个高潮。

在演武场训练的时候,众人齐齐呼号的声音,震天彻地。

在准备出发去外面执行任务的时候,那一身的意气风发,斗志昂扬。

在结束训练后,每天都会有人自发地讨论,匈奴是如何自己撞到他们手上的。

城静枫发现,军师二字也开始在军营中不断的流传,被提及的频率,比魏定都要高多了。

在这样和往年相比巨大的变化之下,在这样绝对的优势面前,没有人再提及她女子的身份,取而代之的是发自内心的憧憬。

她日子过得是很滋润,半个月左右的时间,她就完全的巩固了自己在军中的地位,也建立起了不弱于任何一个将领的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