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的不放手的话还言犹在耳，怎么就变化得这么快。

李端锦艰难地回到外院议事处，灵儿跟在身边，见李端锦一个踉跄，便伸手去扶。

李端锦避开了灵儿的触碰，原本是不忿林攸宜的误会，想将错就错，但在回来的路上，他想明白了。

误会可以解释，可一旦真的越界，他和林攸宜就再也回不去了。

“你走吧。”李端锦留下这句话便进了屋。

安多将夏铭霖请了回来，见李端锦满头大汗，脸色潮红，眼神迷离，吓得不行。

夏铭霖把脉后，说，“陛下是中了媚药，最快的办法是找个女人来。”

安多陡然想起外面的灵儿，据侍卫说是陛下带回来的。

于是起身开门，见灵儿相貌端正，当下问道，“干净吗？”

灵儿一愣，羞涩低头答道，“干净。”

于是，安多将一直没离开的灵儿带了进去。

夏铭霖疑惑问道，“怎么不找皇后娘娘？”

安多解释，“娘娘和陛下昨日闹了矛盾，我怕陛下不愿，这女子是陛下带回的，想来就是这个意思。”

天色黑沉，东、西大街的店面大多数已熄灭烛火关门，蒋南非穿梭完一条巷子，与其他人恰好相遇。

“少爷，没发现潘姑娘。”

这么大个人会去哪儿？尤其各处都贴了抓捕告示，她轻易出不了城门。

自潘家倒了后，其他人纷纷与潘家划分界限，也不会有人再收留她才是。

“不会是被抓去那种地方了吧？”属下猜测。

那种地方自然是青楼，这种可能性不是没有，“走，随本少爷去瞧瞧。”

蒋南非怎么都不会想到，他要找的人此时正在李端锦身边。

潘灵脱掉外衣，只剩薄薄的内衫，一步步靠近床榻。

不得不说，李端锦是真的好看，尤其是现在眼神迷离，落到她身上，像是有无限吸引力。

这一刻，她很是怨恨，父亲为什么要跟着豫王造反，若她还是潘家大小姐，或许就能进宫，日日看到陛下。

李端锦头脑已有些不清醒，目光落在潘灵身上，眼前浮现的却是林攸宜的脸。

“你不生气了？”李端锦柔声问道，“相信朕了？”

潘灵顺着李端锦回答，“臣妾自然相信皇上，臣妾哪敢生陛下的气。”

李端锦随即露出笑脸，不再阻止潘灵缠上来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