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想不通安康的做法,但东西既然送来了,就暂且收下吧,凭我直觉安康也不会有什么坏心思。
到了傍晚,赵震远和赵锦平放值回来了,得知有人给我送了一马车价值百万的礼物时,两个人都惊得急匆匆地跑到我屋子里来了。
当他们看到还堆放在屋子里那些贵重物品时,不禁全都陷入了沉默。
过了好一会,锦平才开口道:“阿蛮你可真是随意,光这一匹流光锦就价值万金,你竟然就这样堆放在地上。”
赵震远摸着没有胡子的下巴思量了好一会,说:“虽说这京城有钱的人不少,但一下送价值百万以上礼物的人还真没见过,你爹我也是活久见了。”
我从那堆礼物里挑出一盒装满玉佩的盒子打开,说:“这玉色瞧着不错,你们挑些自己喜欢的拿去佩戴吧。”
赵锦平和赵震远对望了一眼,眼里没有喜,只有惊,因为这一盒子玉佩,随便一块都价值千金,这到底有多豪横啊,一送就送一整盒!
赵震远没有接,说:“我一个粗汉这玩意用不上,我每天都在马上奔跑,戴上这玩意磕了碰了,又得心疼,还是给锦儿吧。”
赵锦平只好接了过来,深吸一口气,说:“想不到我也过上了每日可以佩戴不同玉佩的日子了。”
家里不缺银子,可是锦平抠门惯了,平常从不舍得乱花银子,甚至一套衣裳穿很久都不舍得换新的。
我看了锦平一眼,说:“大哥早就知道送礼是何人,对吗?”
锦平听了手一抖,脸上僵了一会,然后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艰难的笑容,说:“你既然都知道了,还问我做什么?”
赵震远看着赵锦平问:“锦儿竟然知道送 礼的是何人,方才为何不说?”
锦平对赵震远有着天然的敬畏,见父亲瞪着自己质问,心慌得不行,莫名的往后退了一步,结舌道:“我,你,我以为父亲也是知道的。”
锦平说完,竟然抱着盒子拔腿就跑,那样子像是身后有鬼在追一样。
赵震远看着锦平的背影皱着眉说:“这小子都成亲了,怎么还像个毛头小子一样,毛毛躁躁的?”
我没有接赵震远的话,指着地上那一堆东西说:“父亲你看还有什么合适的,尽管挑选一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