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以前也不觉得吃药需要哄什么,但如今习惯,就觉得哪儿都不舒服。
五粒丹药吞下去,季来之被苦得皱着脸灌水,见锦辰好整以暇看着,气不过,扑过去把嘴里的苦给他也尝尝。
锦辰早有预料,搂着他把饴糖渡过去。
季来之眼神一亮,唇瓣反复厮磨含吮,等甜意淡化苦味时,舌根都发麻。
听见哼哼的拒绝声,锦辰环着腰身的掌心用了点力。
季来之低头看了眼,一把扯住差点掉下去的衣裳。
“……干什么!”他瞪大眼睛,有点炸毛。
锦辰没忍住笑了声,不轻不重拍了下季来之的腰身,“不听话我该不该管?“
季来之:“……”
季来之扭了一下身子,心跳不自觉加快,没话说了。
他羞赧垂眸,手臂扣在锦辰颈后撒娇。
仿佛只要锦辰还管着他,委屈就不复存在了。
【检测到反派心动值+10,累计68!】
【检测到反派黑化值-10,累计62!】
……
当日流云逐月来给季思尧讨说法,谁也没见到,就见到了个不能担事的少盟主独孤闻。
他们也听徒弟说过那纨绔哥哥季来之的事迹,眼下又得知季思尧差点被彻底废了,能不能参加武林大会都悬。
可不曾想武林盟竟然这么不给面子,不仅没有交出季来之和他幕后所谓神秘的师父,甚至还派个小辈来糊弄。
这下可算是彻底惹恼了两位避世不出的居士,请了沧州城有名的医师来给季思尧诊断不说,还就得要揪出什么人有这么大本事,竟然糊弄得武林盟都不再公正。
于是次日,在季思尧昏迷初醒之际,流云逐月再次拜访武林盟,来势汹汹,扬言见不到到独孤盟主,不交出犯了事的季来之,今天就不会罢休。
“武林盟当真要担下这罪过?”流云仍旧穿着那蓑衣,宽大泛黄的指尖叩着青瓷茶,“那季来之不过暂居此地的丧家之犬,以兄长之名欺我徒儿,当下竟然还能得你们庇佑。”
独孤闻倚在屏风旁,案几上茶碗腾起的热气模糊了眉目间的疲倦:“二位居士何故要如此执着,我爹说了,街上有百姓所见是季思尧先挑衅,来之不过……”
逐月突然掀翻整张紫檀案,碎裂的瓷片擦着独孤闻耳畔钉入墙中,眸色阴毒。
“若见不到季来之,我就把你钉在武林盟正门的匾额上!”
独孤闻:“……”
还不如去给季来之赔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