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你要是觉得为难也没关系,我就是随便问问。”南诗马上又补了一句。

说完,她焦急万分地等着男人的回应,但男人什么也没说,就离开了房间。

南诗的心又沉了下来。

她呆呆地望着精致的天花板,心里就好像压了一块大石头那样沉重。

到底还能再求谁,才能救出夏安语?

大约一个多小时,吊瓶输完了,南诗自己拔了针头,离开了酒店。

南诗打了个车,再去警察局再问问情况,突然一男一女就拦住了她的去路,凶神恶煞地打量着她。

尤其是那个胖女人,叉腰,瞪着眼睛,“你就是南诗?”

“你们是?”南诗眉头紧锁,自己并不认识她们。

“我是安语的舅妈,听说,是因为你,我们安语才进拘留所的?”胖女人皱着眉,一脸不善。

原来这个就是夏安语的舅妈,跟夏安语描述的一模一样。

难怪夏安语平时也够泼辣的,却还是在那个家里饱受欺负,原来,是有这样的一个舅妈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