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楚岱结婚两个多月,她什么地方都摸过,就是没有亲眼看到过。
这次正好借机发作,看看他……身上的伤。
楚岱叹了口气,收回手,任由她解开扣子。
房间里灯是暖黄色的,依然盖不住男人白得晃眼的肤色,顾卿卿却无心看其他,手指在他劲窄流畅的腰线上缓缓滑动,看着刀伤和弹孔留下的痕迹,她眼泪夺眶而出。
男人有道伤,伤口很长,从左腰到小腹,逐渐没入裤边才消失。
顾卿卿指尖颤抖,她每晚都要握着他的睡觉,手往他腰上探的时候也不是没摸到过,粗糙的伤口有些硌手,但她从来没见到过,也没想到会这么严重。
楚岱见她哭了,低头,嘴唇抵着她额头轻吻:“没事的,不疼。不哭。”
之前不给她看是怕狰狞的伤口吓到她,也是怕还没等到去了大屯子村办婚事,就擦枪走火按耐不住。
现在就隐约有些压不住火了。
看到她泪眼朦胧的要心里又只剩疼惜。
顾卿卿收回手,把他衬衣从胳膊两侧拉了上来,一粒一粒仔细认真给他扣扣子。
她温热呼吸撒在他胸口,楚岱现在脑子里只有什么时候回大屯子村,只想洞房花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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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渊在书房静坐了两个小时,叹了口气,起身往外走。
他先去了褚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