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空气有催眠的成分，偏偏灯光的刺激让人反而睡不着。

乔烟的声音好像有一种魔力，让人忍不住答应，那人片刻反应过来还是摇头：“不，你不要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他努力抵制着心里的情绪，抬头一脸狰狞看着发笑的女人。

乔烟轻微的加大了催眠的药效，与此同时也将灯光的亮度调大，眼皮的刺痛让男人显得暴躁，却偏偏动弹不得，无论他多么想摆脱这个困境，最终都是徒劳无功的。

他额头上青筋暴起，手掌紧紧抠着椅子，就连想要自尽都做不到的，他现在唯一想要的睡觉都成了奢望，声音嘶哑难听：“求你了，杀了我吧，只要你杀了我，什么都答应你。”

男人说完脑袋彻底垂了下去。

乔烟吧嗒打了一个响指，觉得差不多了才点头招呼外面的人进来，说了一些什么，接着她就出去了，毕竟有些事情是机密，她还不想给自己招惹麻烦，她虽然猜得出是谁给自己便利，可她们之间的关系到底只是上下级。

只要知道谁是幕后之人，对乔烟来说就已经足够了。

过来大概十分钟左右，审问的男人才从里面走了出来，看着乔烟的神色一脸不自然，还露出一抹不可置信的惊讶。

“怎样，结果出来了吗？”乔烟随意问了，见男人要说，她立马在嘴巴上做了拉链的动作，男人一愣，最后都心照不宣的笑了。

“乔女士，真是个有远见的人啊，”那人夸赞了一句，直接出去朝着外面的人禀报，就在这个时候，派出所的座机再次响了，副所长恨不得从凳子上跳起来，吼道：“什么，死了？什么时候的事？”

几人一番讨论，齐齐将目光看向乔烟，最后无力说了句：“人死了，人去楼空，什么也找不到，功夫……白费了。”

乔烟目光怔然，脸上也有些一些僵硬：“什么时候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