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怕被砍头,估计茶楼里都会有说书人精精有味的说道。
和妹子聊了一下午,时临放下喝酒的酒杯,慢吞吞的开口:“出来吧。”
自打身体日渐恢复,她都变得敏锐了很多,任何风吹草动都逃不过她的耳目。
“啧,短短十天半个月不见,你身体里的毒就解了,我还以为这次来能看到你的尸体呢。”
千解翻身跃进来,神情看上去很惋惜的样子,说话的语气也尤为欠揍。
“让你失望了,我还活着。”
时临也不生气,笑意吟吟的接话,她可没有忘记,这孙子是怎么威胁她的,要不是当时身子脆得跟张纸一样,她会那么容易妥协?
她抬眸看他,又道:“倒是你,这么久不见,又拉夸了啊。”
“小姑娘家家的,嘴太欠会被打。”
千解很自然的给自己倒了杯酒,自柳月棉进来他就一直在外面听着,还顺便睡了一觉。
“打一架?”
时临勾了勾手指,看上去比他更欠揍,嚣张极了。
“你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