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颜躺在床上闭目养神,过了好一会容恒才从净房出来,她有些紧张,紧紧攥住被角,待容恒进来后俯身起来,“世子爷。”
容恒应了一声,“怎么还没睡?”
“我服侍世子爷更衣吧!”顾颜脸都红了,靠近容恒,手指微微颤抖去解他衣服上的系带,昨日她嫌疼俩人体验很一般,但听母亲说这种事是足够叫女人欢愉的,欢愉是什么感觉?她没有体验过,但是一想到今日的宋朝夕,她便觉得自己不能输,她长得又不比宋朝夕差,凭什么她就网不住男人的心?世子爷一表人才,她要跟世子爷好好的!
她这样暗示地够明显了吧?谁知手指刚到他腰间就被他抓住了,容恒神色莫辨,声音清润:“罢了,你太慢了,我自己来吧,以后我回来迟你不用等我,早些睡吧!”
顾颜一愣,有些不敢相信,她刚才都那样了,他竟然毫无反应?母亲不是说男人这方面最不能忍吗?难不成母亲说错了?她也猜错了?其实绝大部分男人都不是每日都要的?
这样一想,她又放心下来。
秋末,湖心小筑的风愈发凉了,京中的几家铺子已经送来这一季的衣服,宋朝夕看完新款的衣裳便靠在床上看医书。容璟回来时看到的便是这一幕,她模样慵懒,穿一件红底金线粉花肚兜,红衣黑发,唇若涂脂,衬得她本就昳丽的容貌更为勾人摄魄。
听到他的脚步声,宋朝夕抬眸看他,他似乎没有洗漱过,穿着今早的玄色长袍,腰间还挂着佩剑,剑柄以丝线缠绕,剑身满是黑色菱形暗纹,风吹过时宋朝夕闻到他身上的血腥味。
他这个地位,手上少不了有人命,他可能不方便说,宋朝夕便没问,她很自觉地往里面挪动了一下,把外面的位置让给他。
容璟坐在床上,宋朝夕还没法特别自然地跟他相处,总觉得他们现在虽然有了最亲密的关系,却还是有些生疏,她咳了咳:“国公爷要是没什么事,就吹灯歇息吧?”
容璟解开佩剑放在边上,看她一眼,“你在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