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缙神色绷紧回到客栈,小金子已给他备了热水,他将自个儿塞入浴桶,热腾腾的水汽烟氲着他的眼,他闭目,手上仿佛残留着那片酥软,他却强行将念头从脑海掰离。
这些年,他出门在外,总有年轻的姑娘前赴后继朝他扑来,为了杜绝,他刻意扮老,甚至不修边幅,总是一副风尘仆仆的模样,让自己不那般招眼。
他不想再招惹任何女人。
对方既是女扮男装,想必也不想与他有瓜葛。
裴缙不是拘泥俗规的人,是以立即离开。
傅娆惴惴不安地回到家里,忙碌一番,将自己塞入浴桶,重重地深吸着气。
刚刚发生的一切似在做梦。
她都这么小心了,居然还能撞上他,这是什么缘分。
被他摸过的地方仿佛不是自己的,犹然残留他掌心的温度。
她生养过,身段比原先还要好,该是瞒不住他的。
他很快就会找来。
她还能往哪儿逃?
不,比起逃不掉,她更害怕的是,他发现真相后,该是雷霆震怒,她不敢想....
傅娆忐忑了整整三日,却不见裴缙的踪影。
他难道没有怀疑?
裴缙确实没往这一处想,他在处理京城送来的奏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