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怀疑我爱你,宝宝。”谢嘉恕低声说。
萧临屿对这个声音一点抵抗力也没有。“那就咬我。”他说,“我们都已经……为什么那样你都不?”
他在他怀里转过身,注视着alha的眼睛。
“大部分事情都不存在一个完美的时机。”萧临屿退后一步,他伸手解开最上面一颗扣子,然后是下一颗、再下一颗……谢嘉恕眼睛猛地眯了起来,但这还不是全部,oga再退一步,他所有的皮肤敞在照进室内温和的光晕里,微亮,晃得谢嘉恕倒吸一口气。
“你在做什么?”谢嘉恕无法控制地向前走去,但他向前一步,萧临屿就又后退一步,始终和他保持着那么一步的距离,“你是在哪里学来的,这些……”
“我要你。”萧临屿没有正面回答他,一直退到通向二楼卧室的楼梯边,背抵上冰凉的墙壁。他向谢嘉恕伸出手去,清晰的说:“哥哥,做吗?做吧。”
他闭上眼睛,在谢嘉恕忍无可忍地低头要吻他时抱住alha的肩膀。
萧临屿一手拂开那些碎发,雪白的后颈上印着一个不明显的吻痕,过于白皙的皮肤在暖光里近似透明,血管呈淡青色。
alha听觉本就灵敏,这刹那,两个人的心跳声,紧张的吞咽声,呼吸声……全是乱的。
暖橙色的日光从天窗she下来,穿透黑白相间钢琴格一样的镂空楼梯,在墙面和地面上投下一片栅格状的影子。玄关到楼梯口一路散落着两个人的衣服,多数是oga的,楼梯扶手上搭着alha随手丢下的外套。几颗匆忙中扯掉的扣子撞击在墙上弹落下来,从七八级台阶上往下蹦,如同音符敲击着那些栅格状的琴键。扣子落地清脆的弹动声,窗台微微摇动的风铃声……
谢嘉恕把萧临屿死死抵在自己和墙面之间,力道大得对待想要逃走的猎物,即便这只猎物是主动送上了自己的咽喉。
alha用犬齿叼着那一块皮肉反复吮吸,萧临屿茫然地抱着他的肩膀,眼睛看着窗外落日晕huáng的光,世界是金灿灿的,一片迷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