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要不要检查一下”“我手那么轻的怎么可能”之间天人jiāo战的谢嘉恕冷不丁被弟弟扑了个满怀,他还没回过神来,就被萧临屿在脖子上啃了一口。
萧临屿抱着“反正都被揍了当然要讨回一点代价”“你不想咬我那我咬你好了”的复杂报复心理,加之受了委屈之后的自我纵容,放纵不羁爱自由地,趁着谢嘉恕没有防备,再度偷袭得逞。
他啃着谢嘉恕喉结旁边的那一小块皮肤不松口,眼睛还斜向上偷瞄,正撞上谢嘉恕拧着眉头的复杂眼神。
对谢嘉恕而言,萧临屿啃他这点劲道,差不多等同于针扎两下。本来就没有敢用力,只是示威加发泄似的轻轻叼着一块表皮。
而且这眼神……超委屈的啊。
谢嘉恕没办法,一点办法没有。
他只得叹口气,安抚性地给扑在怀里的人拍拍背,揉揉毛。
“你这样还想让人放心?我根本一点都不放心。”
谢嘉恕圈着他像怀抱一只乖顺的小动物,带着气挥爪子的小动物,心里想着他要怎么办。
他真的能把这只小动物jiāo给别人吗?恐怕在jiāo出去的那一天,也把自己的牵挂jiāo了出去,从此再也不得安宁。
萧临屿闻言慢慢松了口,闷闷地伏在哥哥肩上呼吸了两下,愤愤道:“不放心你倒是标记我啊,都说了alha可以标记很多个oga,反正不影响你自由恋爱什么的,又不用担心我会在你婚礼上撒泼打滚——”
“……”谢嘉恕深吸一口气,“根本不是这么回事。”
他的手指从萧临屿发顶下落,滑到发丝遮盖住的后颈上,在萧临屿微微的战栗中jīng准的找到那一块软肉,指甲轻轻剐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