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向阳的嘴是开过光的。那颗晶石开始发光，就在佟雅的咽喉处。

尤雾：“……”此时的佟雅正张大着嘴，嘴角甚至因为黑蛇爬行而出而开裂。咽了咽喉咙之后，就算佟雅骂过他和肖陌，他也双手合十，以示死者为大。

向阳问：“哥，你不会要……”

尤雾缩了手，将手慢慢伸入了佟雅的嘴中。尸体还保留着温度，因为佟雅的颌骨已经完全开裂，所以整只手还是可以伸入的。里面黏腻又潮湿，尤雾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关键是死掉的佟雅还睁着眼睛看着自己。

他的手渐渐入内，手指终于在食道内碰到了一颗钮扣状的东西。双指一夹后，他将晶石取了出来。

向阳竖起大拇指，捂着嘴，说：“哥，你牛逼。”然后他的腹腔几番折腾，又有了想吐的念头。

“恭喜玩家尤雾获得1/2线索晶石，请根据晶石提示完成主线任务。”系统萝莉提醒了一句。晶石一旦离开躯体，就和躯体一起消失在了两人的面前，连同那些黑蛇。

向阳点开任务界面，方才才只有一半的白色晶石已经变成了一块圆形晶石。晶石边浮现出一行字：仅现于表面的虚假姐妹情。“哥，白晶石给了这条线索。”他将线索展示给了尤雾，因为知道尤雾手上沾满了女人的口水，不好拿外设。“有什么头绪吗？”

尤雾摇了摇头，“只有一条线索，并不是很确定。只不过两个女人的死，小丑可能知道点什么。出现死尸的地方都出现了小丑。”

向阳盯着屏幕看了一会儿，“有人死亡，积分池中就扣取积分，却能提供解开主线任务的线索……哥，你不觉得这样会很矛盾吗？”

向阳一针见血，尤雾也无法否认。这系统又在作妖了。

“走吧。”尤雾说，“该回去和漫姐会合了。”

听到这个字，向阳又变为迷弟状态，“知不知道漫漫住在哪个天空城啊，和我说说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