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竹语调中带着两分笑意:“就像你和虞绮说的?”
东方明婵刚刚浅下来的红润又重新红了:“你、你怎么偷听我?”
夜竹的眼尾轻勾,他掀开被子,闭眼间又抓住东方明婵的衣襟,往中一阖,将她的那一片美好藏住。
“可以等新婚,不过我得对你的身体做些什么,让你看起来已经没有阴元,是我的人了……嗯,你要是觉得不妥,也可以同他人说,我已经是你的人了。”
怎一个羞赧可了。
“这是什么话?到底怎么了?”
“公主和我都在一张床上,美色当前,没有一点想法吗?”他的调里带着些委屈,我见犹怜。
怎么会?如果她真的一点也不为所动,怎么可能在犹豫今天晚上干脆酱酱酿酿不等了……
“你应该要有自知之明,我要是个昏君,早就和你牡丹花下死,芙蓉帐暖妃子笑了。”
东方明婵半眯着眸子,小腿往夜竹身上踹去,想把夜竹从自己身上给赶下去。
夜竹抓住东方明婵一手随意间就能轻易握住的脚踝:“公主现在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