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一个疯子比打架，我脑子又没坏。”

付庭言嗤笑出声，转动着手里的酒杯，眼神忽明忽暗地盯着唐枝。

唐枝反应很平静，似乎连一点意外都没有。

付庭言本就存在试探的心思，见状收回打量的目光，“你知道的倒挺多。”

唐枝眼睛微眯，这话，意有所指啊。

想到贺沉给自己看过的那份病例报告，唐枝顿住片刻。

“行了，知道就行，当我没说过。”

付庭言端起酒杯，懒洋洋地伸到唐枝面前，碰过杯后一饮而尽。

贺沉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

入夜，贺敏敏在席间趁大家不注意，多喝了几口酒，没过一会儿便小脸通红，脑袋一晃一晃的，抱着付庭言的胳膊不肯撒手。

嘴里还无意识地喊着，“言哥哥……”

付庭言看向贺沉，“你就不能管管她？小孩子喝什么酒？”

贺沉看了眼扒在付庭言身上的贺敏敏，转头对云海道：“带她去休息。”

“好的，沉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