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枝勾了勾嘴角,“嗯,我尽量。”
“您可别尽量,是一定,一定做到行吗!?不然我怕哪天被玩儿死了都不知道。”
黎景承越想越气,“靠,也不知道老子哪里惹到他了,玩弄权术人心的,没一个好东西。”
听他喋喋不休地抱怨了一通,唐枝干脆微眯起眼睛,开始养神。
等黎景承终于说累了,她才不紧不慢地开口,“帮我查一个人。”
黎景承一愣,脸色变得认真起来,“谁?”
“寰宇集团,贺沉。”
唐枝说完这话,视线瞥过花台里一株静静盛开的海棠,鲜艳夺目。
扯了扯衣领,嗓子有些发涩。
没记错的话,海棠的花语是苦恋、离别。
呵,她不喜欢种花。
“你说谁?”
黎景承声音拔高几分,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唐枝瞥了他一眼,“你耳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