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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爷爷那么大年纪为什么还要做这个,交给旁人不好吗?

爷爷义正严辞的说,“这是我的责任和使命,必须做好,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十八岁那年,我变成叶扶苏后,与前尘往事尽数割裂开来,成为一个全新的人。

不会再去世界各地的跑,动不动带着一身伤回来,让他们时刻为我的生命安全担心和害怕。

相较于失去我,他们更乐于看到我做个恋爱脑,嫁入周家,去过叶扶苏喜欢的日子。

我的安分这让家人放松下来,全身心的投入到科研当中。

父亲从小受爷爷的熏陶,对于中医药有极深的造诣,很多研究成果都有他的辛苦汗水。

我那在我眼里特别不靠谱,总是把我扔下全球各地晒恩爱的父母,每年若干次的出门旅游看秀购物,其实都是因为研究院那边发生紧急问题,赶过去处理。

那年我和暮江寒破坏了乐善的基地,给他们整个组织都造成重创,而政府军也趁此机会痛打落水狗,破坏了产业链中最重要的几个环节,完美的抄了乐善的后路。

乐善不得不收起嚣张的爪牙,夹着尾巴转入地下活动。

都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乐善毕竟在缅北经营已有,无论金钱还是人脉,都足以令它死而不僵。

那之后不久,道上就出现一批人在全球各地奔走,寻找可以救治器官移植后遗症的名医。

其实那时候,各个国家对此方面的研究都有着突破性的进展,但研究归研究,真正的广泛应用还是需要时间的。

而且效果如果,会不会因人而异,还需要用不同的个体进行临床试用。

谁能最先拿出完美的方案,谁就能主宰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