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自作多情的以为他是为了我,但就是为了九月,他的举动也足以让我头疼。
是的,没有感动,只有头疼和烦躁。
不想和他牵扯,更不想欠他。
这世上我欠谁,都不想欠他。
一别两宽、从此不见,最好!
结果却是他为我受伤。
这份情,我该如何还!
我叶扶苏生平最怕欠人情,这下,人情欠的大发了。
警察把黑衣人全部带走,要我和南风过去配合笔录。
这可招惹了暮江寒。
他死盯着说话的那位。
二人显然是认识的,暮江寒盯的死紧,警察同志和他对视了一会儿,率先败下阵去,摸摸鼻子,扔下句话转身走了。
“瞪也没用,笔录必须做,找个时间过去把笔录做了。”
“还说,受害人不做笔录,办不了案是不是?”
警察同志敏捷的蹦了一下,精准的躲过暮江寒暗戳戳的一脚。
这时,招待所的值班经理抱着脑袋跌跌撞撞的冲过来,脚步踉跄着,几次差点摔倒。
“暮先生?您怎么过来了,这,天,这是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我草,还有血,天哪,不是死人了吧。完了完了,工作保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