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察言观色的本事强着呢。
眼下这番操作,明显是看热闹不嫌烦事儿大。
周时予黑着脸站在桌边,把有意搞事情的南风当成空气忽略,眼睛定定的瞧着暮江寒,要他让位的目的再明显不过。
我有些汗颜。
好歹也是锦城有头脸的人物,和老婆认识的人第一次正式见面难道不要打个招呼的吗?死鱼似的盯着人家干嘛?
可这暮江寒也是个妙人儿,一改之前老持成重的假象,呆萌呆萌的瞧着周时予,笑得却像只千年老狐狸,“叶总,这位是?哦,锦城周家的周总是吧?在你结婚照上见过。久仰,久仰。我正式的自我介绍一下哈,我是叶扶苏从小一起长大的哥哥,异父异母的亲哥哥。扶苏,我没记错的话,这位是你丈夫?”
我差点笑出声音。
刚还说在我结婚照上见过,没超过一分钟又问是不是我丈夫。
这把戏玩儿的真叫一个绝。
不过,这家伙什么时候看到我结婚照的?我不记得结婚那天他有来参加。
离婚是我和周时予之间的事,并不希望由别人介入,憋了两辈子的气还是由自己来出才舒坦。
但若这个介入的人是暮江寒,那就另当别论了。
他和我从小一起长大的身份特别牛逼,简直是闪闪发光。
毕竟,周时予有个异父异母的妹妹,我再有个异父异母的亲哥哥,这才算势均力敌,对吧。
离婚归离婚,不妨碍我也膈应膈应他。
凭什么我一个人憋屈呀,大家都憋屈憋屈呗。
相较于女人,男人对于头顶颜色的维护,是狼王级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