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放松了些警惕,但也没完全放下。
人的戒备心不能因为对手太蠢了而自觉放下,万一那猪对手不按常理出牌,打她个措手不及呢?
那时候再去想办法可就晚了。
她思忖了会,很认真的回答着他的问题,“我想,这年头,应该没有人会带一堆空卡在身上吧?”
“怎么没有?我啊。”
温骏杰这番话说得理直气壮,更像是引以为傲似的,还昂首挺胸的,在手电筒的照射下像个鹤立鸡群的铁公鸡。
一毛不拔的那种。
抠死!
南焉有些无语,嘴角还抽了抽。
可能是看出她眼神里的鄙夷了,温骏杰抬手掩唇轻咳了两声,“咳,你少废话。按你刚刚说的,这几张卡里都有钱咯?有多少?”
南焉盯着钱包里的几张卡,“那张紫蓝色的卡,是宴景禹的,里面五百万的样子,我也不是很确定,前段时间我买了些东西,刷过,不知道宴景禹有没有把钱补进去,另外几张,是我的,应该每张卡里没个几百万也有几十万吧。”
在他贪婪又激动的眼神下,她又淡淡说,“但我没查过,也没用过那几张卡,不知道密码。”
温骏杰一顿,“不是你的卡吗?你不知道密码?骗谁呢?当我蠢啊。”
南焉此时的眼神别提多真诚了。
可不就当你蠢吗?
原来你还有点自知之明啊。
她是真感动呢。
“您真是贵人多忘事呢,我记得我在来的时候就和你说过,我不记得以前的事,您是半点没听进去的意思啊。”她毫不避讳的翻了个白眼,那阴阳怪气的劲把温骏杰骂得都有点不好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