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坏掉了,的确是有些可惜。
“宴景禹,什么意思?这块玉坠子,和我有什么关系吗?”
南焉心底的好奇已经快压不住了,说完,她指腹忽然摸到玉上面有凹凸不平的地方,再定睛一看,上面刻了字。
是个‘沈’字。
她愣了下,立马就联想到了,沈家。
“这是……沈家的东西?”
“嗯。”
“既然是沈家的东西,为什么说是原本属于我?”南焉浑身一震,似是忽然意识到了什么,“难不成……”
宴景禹知道,自己只要把这个东西给她看了,然后说上两句暗示的话,她就能听懂了。
南焉眼瞳微颤,脚下的步子有些不稳,“你是说我的身份……”
宴景禹连忙抓住了她的手,顺势将她搂进怀里。
他昨天还担心沈家夫妇俩会因为这个消息太过震惊,会迫不及待地找南焉求证,吓到她。
但他又做不出偷偷带着她的头发或者其他东西去和沈家夫妇俩做亲子鉴定,如果后面的鉴定结果如他们所想,更怕沈太太他们没有分寸,会冲到南焉面前,强行让她认下这门亲情。
在没有心理准备下,以及她现在记忆敏感情况下,会再次伤害到她。
这是他最不愿意看到的结果。
“我也是昨天才知道的。”宴景禹想着尽量用温和的方式把这件事告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