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温骏杰看到沈织月身上的伤关心的问了几句,还找狱警闹了下,质问他们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让沈织月受伤。后来就气呼呼的走了。”
“沈织月也没什么特殊的表现,华城那边的警方说,自她的判决书下来后,以及经过后面的几场官司,她就不怎么爱说话了,连狱警和她说话也是爱答不理的。”
宴景禹望着窗外的一片暖色,淡淡问,“上午和其他狱友发生了什么争执?”
“口舌之争,对方好像说了不少难听的话,沈织月恼怒之下才反击的。”
“打她的那位女子是一位杀人犯,杀了她老公和她老公的情人入的死刑,缓刑两年。下手时特别狠辣,要不是狱警及时出现,沈织月半条命起码都要搁在那了。”
说完,他顿了下,“她上午被打,脸是被打得最狠的。”
约莫是见不得沈织月那张漂亮脸蛋。
她杀人之前,她老公就是出轨了,那名出轨女子就长得很漂亮,是和沈织月同一类型的美女。
宴景禹没说话,似是在思忖着什么,片刻后,耳边再次响起靳梁的声音,“傍晚的撞墙也是真的发了狠,连续往墙上撞了三四下,头骨都撞裂了,血肉模糊。”
“医院那边怎么说?”
“目前还在抢救,但听那边的意思,应该是不太行了。”
“沈家知道这事吗?”
“不清楚,去年开始,沈家就没再过问沈织月的事情了,想必就算沈织月这次没有抢救过来,他们也不会在乎的,毕竟……”
沈家夫妇待她不薄,可沈织月又是如何回报他们的?
“查一下温骏杰的行踪,以及他的支出情况。”
“是。”
他打完电话回来时,南焉他们已经吃饭好挪步到客厅了。